第84章 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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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客氣
嚴宿望著他擰眉，似乎有話要說，祁雲巋被他這麽一拉人也跟著發楞，半天沒有開口說話，兩個人就這麽面對面站著，在餐廳中心格外矚目，其他人紛紛投來目光。
祁雲巋反應過來，嚴宿先說：“還要吃嗎？”
祁雲巋下意識搖頭，他剛才站起來就是打算離開，嚴宿也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時間說：“我送你回去吧。”
祁雲巋：“？”
嚴宿動作很快，祁雲巋來的時候沒有開車，回去自然也要打車，在嚴宿讓他在餐廳門口等他車開過來時祁雲巋楞了楞點頭，嚴宿轉身就走了。
走了沒幾步又轉頭回來，和祁雲巋對視後抿了抿唇說：“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嗎？”
坐上了車，祁雲巋還是有一絲不真實感，他側頭望向駕駛座的嚴宿，見人神色專註望著前方，冷不丁聽到嚴宿開口：“地址在哪裏？”
“啊？”祁雲巋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看的出了神，回神尷尬摸了摸臉說了下他現在住的地方。
他現在的住所離他的工作室不遠，嚴宿的車駛進小區，進大門的時候祁雲巋還想著讓嚴宿把他那側的車窗降下來，他人探個腦袋出去刷臉，結果嚴宿先把自己那側的車窗降下來。
門衛看到嚴宿立刻放行，他們的車駛入小區。
瞥見祁雲巋眼底的詫異，嚴宿說：“我也住這裏。”
嚴宿也住這裏？
那是真的巧，祁雲巋微微睜大眼，嚴宿按照他說的方向開到地方，他下了車，嚴宿沒有立刻走，祁雲巋站在車邊和他對視。
祁雲巋：“你……現在住在哪裏？”
嚴宿說了個地址。
雖然和他一個小區，但還是有些距離的。嚴宿還是沒開走，祁雲巋望了一眼嚴宿住的方向收回目光，重新撞上嚴宿的視線，四目相對，祁雲巋欲言又止。
祁雲巋：“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祁雲巋才剛搬過來沒幾天，他平常要麽忙在工作裏，目前看來也沒有特別閑的時候，這間屋子頂多算個暫住地，還沒有特別打掃過，有點亂。
請嚴宿進門後祁雲巋就有點後悔了，他看著滿沙發的衣服，頓時彎腰撿了一部分起來流出空地讓嚴宿落座，他撿完扭頭卻見嚴宿彎腰和他做著相同的動作。
祁雲巋剛開口的話頓在嘴邊，目光怔然，剛才那一瞬回頭，他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八歲還住在那個公寓樓裏面，第一次帶嚴宿回那裏，他自己家裏也是像現在一樣一團亂，嚴宿一進門就收拾了一通。
當然現在祁雲巋不會讓嚴宿這麽幹，他搶先把其他東西收拾好，讓嚴宿坐下又給嚴宿泡了茶。
坐下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亦或者該幹些什麽。
在分離的那幾年裏，祁雲巋想過很多次他們再次見面的場景，也想過很多話，確實沒料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他們突然見了面，他又稀裏糊塗被對方送了回來，眼下嚴宿坐在他家的沙發上，祁雲巋楞楞看著，只覺得好不真實。
剛才太匆忙，現在回到家裏冷靜了一點，祁雲巋擡眼見坐在不遠處的嚴宿真真切切，內心深處的各種覆雜情感都蔓延了開來。
嚴宿很安靜，還是和以前一樣默默坐在一旁，在祁雲巋幾次望過去後對上視線。
祁雲巋：“你……”
嚴宿：“你……”
他們同時開口，嚴宿先說：“你說吧。”
祁雲巋喉結滾動：“我就想問問，這幾年，你過得怎麽樣？”
“還行”嚴宿說，“各個方面都好，不過就只有一點。”
祁雲巋剛想問還有什麽，他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二人同時一楞，祁雲巋在嚴宿的目光下接起，那頭的張婉說：“老大！你快過來一下！有人來鬧事了！”
“什麽事？你們在裏面別動，我馬上過來。”祁雲巋起身，嚴宿也聽到了他剛才的話，主動說：“我送你吧。”
祁雲巋掛了電話和他對視，緩緩點頭：“那麻煩你了。”
嚴宿：“不麻煩的。”
有嚴宿帶很快，祁雲巋到了工作室門口。
一前一後進門，祁雲巋轉頭看向跟在他身後的嚴宿，嚴宿先說：“你先去忙吧，我在這裏等你。”
他現在來不及細想嚴宿的話，胡亂點頭去了工作室裏面，張婉一見到他就沖他招手：“老大！你來了啊！”
“嗯”祁雲巋擰眉上前，“怎麽回事？”
“就是之前的藝人”張婉給他指了指，“那個商宇西，上次的事情他來算舊賬了呢，賴在您辦公室不肯走。”
商宇西的事情邢臺上次給他了個教訓，就隔了那麽幾天還能鬧到這裏，祁雲巋眉頭擰的更深。
他和張婉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目光落在沙發上抱著枕頭坐著氣鼓鼓的少年身上。
商宇西剛好是大學生，又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全身養的衣服白皙，看起來很少受委屈。
他就這麽坐著，如果忽略他之前的行為那當真是個白白嫩嫩的大學生。
聽見動靜，商宇西看了過來。
對上祁雲巋的目光，他一把扔了抱枕站起身，沖著祁雲巋走過去。
祁雲巋餘光掃過慌忙撿起被亂扔的抱枕的張婉，示意她別慌，然後目光下垂，落在商宇西身上。
他們之間身高差明顯，商宇西算是那種瘦小個子，祁雲巋和他站在一起要低頭。
商宇西目光帶著怒意，對上祁雲巋的目光後上下打量了祁雲巋一番，祁雲巋默不作聲看著他這些小東西，沒出生阻止。
過了一會兒商宇西盯著他開口：“你……”
他一字一句問：“你多大了？有對象嗎？”
話音一落，站在祁雲巋身側的張婉抱著抱枕的動作一頓，祁雲巋對她說：“你先出去吧。”
張婉：“啊……哦。”
她放下抱枕，走之前還多看了兩眼。
門關上，辦公室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商宇西，見他一直沒回答，忍不住出聲催促：“我問你話呢，你多大了，有對象嗎？”
祁雲巋：“你問這個做什麽？”
“做什麽？”商宇西輕嗤一聲，又坐回沙發上，坐姿有著和他這個年紀不符合的慵懶，他盯著祁雲巋的眼神中帶了戲謔，“這不是廢話嗎？我聽說你之前是從國外回來的，就這樣的搭訕方式，你不清楚？”
祁雲巋面不改色挑眉：“商先生，您跟我們公司沒有直接性的對接工作，按理來說，您不該出現在這裏。”
“你要趕我走？我可不是來找工作的”他說著，起身拉了一把祁雲巋的衣領，兩個人的目光拉近距離，“我說，我看上你了。”
商宇西一字一句強調。
他的神色勢在必得，從小受到的寵愛讓他的性子變得無法無天，只覺得只有自己想，沒有什麽是得不到的東西，包括眼前的人也是。
可祁雲巋聞言依舊不為所動，祁雲巋和他對視也認真說：“那我講明白了商先生，我也很明確地告訴您，我對您並沒有這個想法，如果您在這裏只是為了這一件事情，我也明確做出表態，如果您再繼續這樣下去，我就請保安幫忙了。”
“沒關系”商宇西挑眉笑了笑，神色未變，反而更湊進一步上前，在祁雲巋垂下眸時執拗又孩子氣說，“你等著吧，我能讓你變成我的。”
祁雲巋簡直要笑了，眼前這個商宇西，長著一副大學生的樣子，但給人的感覺總像是年紀更小。
說出口的話既幼稚至極，他在國外也受到過類似的招惹，但從來沒有想這個人這樣。
想來從回國開始，他的各路桃花都是這樣要麽蔫吧蔫吧的，要麽就這種過於精力旺盛的。
商宇西這一靠近就跟黏在他身上，祁雲巋好心等了幾秒，見人沒有拉開距離的意思。
他正想拉開距離，辦公室的門被拉開一條縫，他一眼掃過去，和門外的嚴宿對上視線。
祁雲巋一楞，嚴宿不是在外面等著嗎？怎麽會就過來了？
他立刻往邊上走，商宇西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屋外的嚴宿，祁雲巋慌忙間錯開視線，卻看到商宇西見到嚴宿亮起的眸光。
祁雲巋剛才那一下拉開距離反而是下意識的動作，他不想讓嚴宿誤會他們之間的關系，做完這些動作後他喉結滾動一番，定了定神只見商宇西立刻改變了目標沖著嚴宿過去。
“嚴哥！你怎麽來了！”商宇西沖著嚴宿喊。
聞言祁雲巋也要過去的腳步一頓，久違地聽到這種稱呼，祁雲巋張了張嘴對上嚴宿的目光。
嚴宿同樣在看他，兩個人的目光相觸，裏面都帶了其他的東西，商宇西察覺他們的動作問：“嚴哥，你們認識嗎？”
說著他有自顧自回答：“啊，你們是合作方，認識倒是不奇怪。”
祁雲巋對這熊孩子一瞬間質問的語氣擰眉，要說剛才他只是覺得商宇西在他面前誇下狂言讓他覺得自己在看一個還沒長大的熊孩子鬧騰，那麽現在他看著這人和嚴宿這麽親密的語氣，就已經是反感了。
就憑這些語氣猜測他也不敢去斷定他們之間可能是什麽關系，但不管是什麽，他現在都不想看著他們在他眼前聊天。
“商先生，我這裏工作很忙，如果沒有什麽事情，你們可以先離開了。”他難得沒有用委婉的語氣，而是直接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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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宿望著他擰眉，似乎有話要說，祁雲巋被他這麽一拉人也跟著發楞，半天沒有開口說話，兩個人就這麽面對面站著，在餐廳中心格外矚目，其他人紛紛投來目光。
祁雲巋反應過來，嚴宿先說：“還要吃嗎？”
祁雲巋下意識搖頭，他剛才站起來就是打算離開，嚴宿也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時間說：“我送你回去吧。”
祁雲巋：“？”
嚴宿動作很快，祁雲巋來的時候沒有開車，回去自然也要打車，在嚴宿讓他在餐廳門口等他車開過來時祁雲巋楞了楞點頭，嚴宿轉身就走了。
走了沒幾步又轉頭回來，和祁雲巋對視後抿了抿唇說：“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嗎？”
坐上了車，祁雲巋還是有一絲不真實感，他側頭望向駕駛座的嚴宿，見人神色專註望著前方，冷不丁聽到嚴宿開口：“地址在哪裏？”
“啊？”祁雲巋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看的出了神，回神尷尬摸了摸臉說了下他現在住的地方。
他現在的住所離他的工作室不遠，嚴宿的車駛進小區，進大門的時候祁雲巋還想著讓嚴宿把他那側的車窗降下來，他人探個腦袋出去刷臉，結果嚴宿先把自己那側的車窗降下來。
門衛看到嚴宿立刻放行，他們的車駛入小區。
瞥見祁雲巋眼底的詫異，嚴宿說：“我也住這裏。”
嚴宿也住這裏？
那是真的巧，祁雲巋微微睜大眼，嚴宿按照他說的方向開到地方，他下了車，嚴宿沒有立刻走，祁雲巋站在車邊和他對視。
祁雲巋：“你……現在住在哪裏？”
嚴宿說了個地址。
雖然和他一個小區，但還是有些距離的。嚴宿還是沒開走，祁雲巋望了一眼嚴宿住的方向收回目光，重新撞上嚴宿的視線，四目相對，祁雲巋欲言又止。
祁雲巋：“你……要不要進來坐坐。”
祁雲巋才剛搬過來沒幾天，他平常要麽忙在工作裏，目前看來也沒有特別閑的時候，這間屋子頂多算個暫住地，還沒有特別打掃過，有點亂。
請嚴宿進門後祁雲巋就有點後悔了，他看著滿沙發的衣服，頓時彎腰撿了一部分起來流出空地讓嚴宿落座，他撿完扭頭卻見嚴宿彎腰和他做著相同的動作。
祁雲巋剛開口的話頓在嘴邊，目光怔然，剛才那一瞬回頭，他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八歲還住在那個公寓樓裏面，第一次帶嚴宿回那裏，他自己家裏也是像現在一樣一團亂，嚴宿一進門就收拾了一通。
當然現在祁雲巋不會讓嚴宿這麽幹，他搶先把其他東西收拾好，讓嚴宿坐下又給嚴宿泡了茶。
坐下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亦或者該幹些什麽。
在分離的那幾年裏，祁雲巋想過很多次他們再次見面的場景，也想過很多話，確實沒料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他們突然見了面，他又稀裏糊塗被對方送了回來，眼下嚴宿坐在他家的沙發上，祁雲巋楞楞看著，只覺得好不真實。
剛才太匆忙，現在回到家裏冷靜了一點，祁雲巋擡眼見坐在不遠處的嚴宿真真切切，內心深處的各種覆雜情感都蔓延了開來。
嚴宿很安靜，還是和以前一樣默默坐在一旁，在祁雲巋幾次望過去後對上視線。
祁雲巋：“你……”
嚴宿：“你……”
他們同時開口，嚴宿先說：“你說吧。”
祁雲巋喉結滾動：“我就想問問，這幾年，你過得怎麽樣？”
“還行”嚴宿說，“各個方面都好，不過就只有一點。”
祁雲巋剛想問還有什麽，他的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二人同時一楞，祁雲巋在嚴宿的目光下接起，那頭的張婉說：“老大！你快過來一下！有人來鬧事了！”
“什麽事？你們在裏面別動，我馬上過來。”祁雲巋起身，嚴宿也聽到了他剛才的話，主動說：“我送你吧。”
祁雲巋掛了電話和他對視，緩緩點頭：“那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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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嚴宿帶很快，祁雲巋到了工作室門口。
一前一後進門，祁雲巋轉頭看向跟在他身後的嚴宿，嚴宿先說：“你先去忙吧，我在這裏等你。”
他現在來不及細想嚴宿的話，胡亂點頭去了工作室裏面，張婉一見到他就沖他招手：“老大！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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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之前的藝人”張婉給他指了指，“那個商宇西，上次的事情他來算舊賬了呢，賴在您辦公室不肯走。”
商宇西的事情邢臺上次給他了個教訓，就隔了那麽幾天還能鬧到這裏，祁雲巋眉頭擰的更深。
他和張婉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目光落在沙發上抱著枕頭坐著氣鼓鼓的少年身上。
商宇西剛好是大學生，又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全身養的衣服白皙，看起來很少受委屈。
他就這麽坐著，如果忽略他之前的行為那當真是個白白嫩嫩的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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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祁雲巋的目光，他一把扔了抱枕站起身，沖著祁雲巋走過去。
祁雲巋餘光掃過慌忙撿起被亂扔的抱枕的張婉，示意她別慌，然後目光下垂，落在商宇西身上。
他們之間身高差明顯，商宇西算是那種瘦小個子，祁雲巋和他站在一起要低頭。
商宇西目光帶著怒意，對上祁雲巋的目光後上下打量了祁雲巋一番，祁雲巋默不作聲看著他這些小東西，沒出生阻止。
過了一會兒商宇西盯著他開口：“你……”
他一字一句問：“你多大了？有對象嗎？”
話音一落，站在祁雲巋身側的張婉抱著抱枕的動作一頓，祁雲巋對她說：“你先出去吧。”
張婉：“啊……哦。”
她放下抱枕，走之前還多看了兩眼。
門關上，辦公室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商宇西，見他一直沒回答，忍不住出聲催促：“我問你話呢，你多大了，有對象嗎？”
祁雲巋：“你問這個做什麽？”
“做什麽？”商宇西輕嗤一聲，又坐回沙發上，坐姿有著和他這個年紀不符合的慵懶，他盯著祁雲巋的眼神中帶了戲謔，“這不是廢話嗎？我聽說你之前是從國外回來的，就這樣的搭訕方式，你不清楚？”
祁雲巋面不改色挑眉：“商先生，您跟我們公司沒有直接性的對接工作，按理來說，您不該出現在這裏。”
“你要趕我走？我可不是來找工作的”他說著，起身拉了一把祁雲巋的衣領，兩個人的目光拉近距離，“我說，我看上你了。”
商宇西一字一句強調。
他的神色勢在必得，從小受到的寵愛讓他的性子變得無法無天，只覺得只有自己想，沒有什麽是得不到的東西，包括眼前的人也是。
可祁雲巋聞言依舊不為所動，祁雲巋和他對視也認真說：“那我講明白了商先生，我也很明確地告訴您，我對您並沒有這個想法，如果您在這裏只是為了這一件事情，我也明確做出表態，如果您再繼續這樣下去，我就請保安幫忙了。”
“沒關系”商宇西挑眉笑了笑，神色未變，反而更湊進一步上前，在祁雲巋垂下眸時執拗又孩子氣說，“你等著吧，我能讓你變成我的。”
祁雲巋簡直要笑了，眼前這個商宇西，長著一副大學生的樣子，但給人的感覺總像是年紀更小。
說出口的話既幼稚至極，他在國外也受到過類似的招惹，但從來沒有想這個人這樣。
想來從回國開始，他的各路桃花都是這樣要麽蔫吧蔫吧的，要麽就這種過於精力旺盛的。
商宇西這一靠近就跟黏在他身上，祁雲巋好心等了幾秒，見人沒有拉開距離的意思。
他正想拉開距離，辦公室的門被拉開一條縫，他一眼掃過去，和門外的嚴宿對上視線。
祁雲巋一楞，嚴宿不是在外面等著嗎？怎麽會就過來了？
他立刻往邊上走，商宇西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屋外的嚴宿，祁雲巋慌忙間錯開視線，卻看到商宇西見到嚴宿亮起的眸光。
祁雲巋剛才那一下拉開距離反而是下意識的動作，他不想讓嚴宿誤會他們之間的關系，做完這些動作後他喉結滾動一番，定了定神只見商宇西立刻改變了目標沖著嚴宿過去。
“嚴哥！你怎麽來了！”商宇西沖著嚴宿喊。
聞言祁雲巋也要過去的腳步一頓，久違地聽到這種稱呼，祁雲巋張了張嘴對上嚴宿的目光。
嚴宿同樣在看他，兩個人的目光相觸，裏面都帶了其他的東西，商宇西察覺他們的動作問：“嚴哥，你們認識嗎？”
說著他有自顧自回答：“啊，你們是合作方，認識倒是不奇怪。”
祁雲巋對這熊孩子一瞬間質問的語氣擰眉，要說剛才他只是覺得商宇西在他面前誇下狂言讓他覺得自己在看一個還沒長大的熊孩子鬧騰，那麽現在他看著這人和嚴宿這麽親密的語氣，就已經是反感了。
就憑這些語氣猜測他也不敢去斷定他們之間可能是什麽關系，但不管是什麽，他現在都不想看著他們在他眼前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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